• 微信

萨满教 除自然崇拜外

时间:13:07:32作者:admin分类:娱乐浏览:17评论:0

森林,是人类的母亲;草原,是人类由狩猎经济步入游牧经济的历史进程的摇篮;森林和草原,是万物生长永恒的天地,是人类永远的故乡。

自古以来生活在大兴安岭和呼伦贝尔草原上的猎人和牧民,创造的森林狩猎和草原游牧文化,珍藏了人类早期文化遗存。

这种文化现象,如今在世界各地已经很难看到了。

通过呼伦贝尔博物馆的《北方狩猎与游牧民族家园》展览,让我们了解呼伦贝尔的历史上,曾经出现或正在这里生活的森林狩猎和草原游牧各族人民,都在这个舞台上,一个接着一个地演出了有声有色的历史剧。

鄂伦春族是世居我国东北部地区的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。

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旗、布特哈旗、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和黑龙江省北部的呼玛、逊克、爱辉、嘉荫等县。

元朝时,鄂伦春人被称为“林木中百姓”和“北山野人”,分布极为广阔,在辽阳行省的管辖之中。

明朝时黑龙江以北有“乘鹿以出入”的“北山野人”,就是指游猎于贝加尔湖以东、黑龙江以北的“使鹿部”,也就是鄂伦春人。

清初文献曾把鄂伦春人称为“树中人” 。

历史上,鄂伦春人的房屋主要有“斜仁柱”、产房、土窖子、木刻楞房、桦皮棚(林盘)、布棚(麦汗)、高脚仓库(奥伦)等。

“斜仁柱”是鄂伦春族游猎时最主要的住房,呈圆锥形。

骨架用长若干米的主杆、带杈的树干和20多根“斜仁”(树干)搭成,其覆盖物有冬季用的狍皮围子,需用60余张狍皮缝制,也用桦树皮、芦苇帘和布围子。

大兴安岭纵贯呼伦贝尔市南北,岭西是一望无际的呼伦贝尔大草原,森林里的狩猎民族发展壮大后,一批又一批的来到草原上大显身手,猎人们在辽阔浩大的草原上演变成了牧民,开创了草原游牧文化。

狩猎是鄂伦春族人生存的需要,一年四季他们都游猎在茫茫的林海中。

猎马和猎狗是鄂伦春族猎民不可缺少的帮手,被称为“猎人的伙伴”。

鄂伦春人的猎马和猎狗都很通人性,出于这个特殊的原因,鄂伦春人一般不杀马和狗,也不吃马肉和狗肉 。

另外,山里大树常被削去树皮,绘成一幅形似人脸的山神像,以供过往猎人叩拜,敬烟献肉。

鄂伦春、鄂温克、达斡尔人在长期的狩猎生活中,利用从森林中获取的兽类皮毛,并融入了自己的精神观念,创造了绚丽多彩种猎民族的工艺品和服饰,被称为“皮毛文化”,体现了狩猎服饰文化与森林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
这些来自大兴安岭的动物皮毛,有效地保证了狩猎民族在严寒的林海雪原中生存和发展。

呼伦贝尔的巴尔虎,布里亚特及额鲁特等蒙古族达斡尔族,鄂温克族和鄂伦春族,都曾在北亚细亚的贝加尔湖以东,列拿河上游两岸、额尔古纳河,黑龙江和大兴安岭北部、外兴安岭南部的森林里以狩猎为主业,被称为“林木中的百姓”随着历史变迁,一些民族走出了森林,但到二十世纪末,一部分鄂伦春,达斡尔及使鹿鄂温克等民族仍在森林里游猎。

蒙古民族源于室韦,八百年前还是森林狩猎民族,巴尔虎.布利亚特等部族被称做“林中百姓”由于种种原因,他们先后迁徙到呼伦贝尔草原,是呼伦贝尔森林与草原的自然环境,让森林民族完成这一历史演变,这里成为北方游牧民族的历史摇篮。

鄂伦春、鄂温克、达斡尔人在森林狩猎的生活中,创造出了具有强烈狩猎特点的文化艺术和民间艺术。

鄂伦春的音乐主要有赞达仁、鲁日给嫩萨满调;达斡尔族有扎恩达勒、乌春鲁日格勒;鄂温克人常是音乐与舞蹈同时进行。

舞蹈分别有依和嫩、篝火舞、爱达哈喜楞舞(公野猪搏斗舞)、阿罕伯舞、巴勒图克卡南舞、鲁日格勒舞(哈肯麦)。

民间艺术有剪纸、剪皮,彩绘、雕刻等。

剪皮是鄂伦春族妇女创造的一种十分独特的艺术形式。

它利用桦树皮和兽皮剪制成人物、动物等形象,作为儿童的玩具;为了使皮袍、帽子、口袋、手套的口沿、四角美观、耐用,还剪制一些图案,用狍筋、鹿筋线缝上,成为一种艺术装饰品。

神话故事、人物形象、动物形象、装饰图案等是剪皮艺术的题材。

剪皮艺术反映了鄂伦春族在游猎生活中形成的审美观和对美的追求 。

鄂伦春族的狍头帽,戴上去很像一个狍子头,既生动又逼真,而且很保暖,非常精巧别致 。

我国北方狩猎民族使用桦树皮制作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具,已有三千余年的历史了,这主要是由游猎经济所决定;还因为桦树皮资源丰富,具备质地柔软,成张成片,易加工,不透水和桦树皮制品轻便、不怕磕碰的特点所致。

桦树皮制品在大兴安岭的游猎民族中具有重要地位,几乎衣、、食、住、行都离不开桦树皮,猎人们创造了极具特色的“桦树皮文化’。

游牧的蒙古人、达斡尔人和鄂温克人的文化艺术,也反映了游牧民族不同的社会形态和发展面貌及风俗民情,是草原牧人精神世界、伦理道德、审美观念等内心世界的生动演绎。

蒙古长调节奏舒缓自由,曲调高亢悠远,意境苍凉雄浑;鄂温克民歌粗犷率真,散发着自由的气息:他们的舞蹈都有多人上场参与的群舞特点;牧民的民间艺术也很丰富多彩。

“萨满”一词,鄂伦春语译为“先知”、“智者”。

崇信萨满教的鄂伦春人认为,萨满是沟通人和神之间的使者,它可以代表人向神祈求幸福,消防灾难和疾病。

因此,在鄂伦春人心目中萨满备受尊敬和爱戴。

专家考证,萨满教起于原始渔猎时代。

它为世上诸多北方民族信奉之教。

在我国北方古代各民族中间的影响根深蒂固,几乎独占了我国北方各民族的古老祭坛。

在三江流域的赫哲、鄂伦春、鄂温克、达斡尔,以及在部分锡伯族当中得到了较为完整的继承。

萨满山全称萨吉满盛山,坐落于黑龙江呼玛县境内,被鄂伦春族称屹立奇神山,是鄂伦春族人祭祀萨满和山神白那恰的地方。

相传鄂伦春族英雄萨吉满得真神之助,战胜邪恶之神斯文博后,其身化为山石。

美名传于后世。

于是,鄂族人等赴此山拜神者渐多。

每有神事,俱由萨满传达神之意旨。

鄂伦春人称山神为“白那恰”,他是庇护猎人多打野兽的神灵,人路过时,叩首祈求山神保佑丰收,口念”白那恰”敬拜山神。

图为鄂伦春族英雄萨吉满和山神为“白那恰”。

萨满的自然崇拜范围包括天、地、日、月、星、山、水、火、风、雨、雷、树等天体万物及自然现象。

认为这些自然存在现象表现出生命、意志、情感、灵性和奇特能力,对人的生存及命运产生影响,因此对之敬拜和求告,希望获其消灾降福和佑护。

鄂伦春族崇拜的自然神有太阳神、月亮神、北斗星神、火神、天神、地神、风神、雨神、雷神、水神、青草神、山神等等。

,鄂伦春先民还崇拜“牛牛库(熊)”、“老玛斯(虎)”图腾,鄂伦春人忌讳直乎熊、虎名、而是称它“宝日坎(神)”、“诺彦(官)”、“乌塔其(老爷)”。

有资料称;鄂伦春族供奉的神像分为三类:一类为木制的,称为“毛木铁”;一类是画在纸上或布上的,称为“阿尼罕”;一类是绣在布或狍皮上的。

木刻的神多为祖先神,画像上的多为野外的神,绣的是管马的神。

鄂温克族的乌麦神(上左)和玛鲁神(上右),满族的四足蛇(蜥蜴)神(下)。

鄂温克族保护婴儿生命的神称作乌麦。

其形象为一木制小雀,衣犴皮,是玛鲁神祖之一,平时放在玛鲁神袋内,或缝在小孩背后衣服上。

“玛鲁”则是与鄂温克人祖先有关的神。

玛鲁是在一个圆形皮口袋中装着的12种物件和神灵的总称。

人们把装有神灵偶像的皮口袋称为“玛鲁”。

萨满服一般由动物皮制成,为无领对襟具原始特征的长袍。

进入农业文明时代的民族,萨满服中除了保留狩猎时代的原始特征外,更多地表现为农耕文明特征,各民族的萨满服都各具特点。

萨满服饰主要由神帽,神帽上的神带,神衣,神裙,腰带,神手套,神鞋等组成。

萨满的神帽及神裙上都缝有小铜镜,胸前及背后挂大铜镜,帽上的小镜叫护头镜,胸前挂的为护心镜,背上挂的为护背镜,铜镜在背面带有纹饰。

铜镜是萨满通晓人间大事小情的镜子,还是抵挡恶鬼利箭的盾牌。

铜镜挂在带子上,而带子挂在脖子上,铜镜是保护萨满不受恶鬼伤害的盾牌,是能够使萨满预见未来,知晓好事与坏事的镜子。

甘珠尔庙又称寿宁寺,是呼伦贝尔地区最大的喇嘛庙。

距新巴尔虎左旗所在地阿木古郎镇西北20公里。

此庙于清乾隆三十六年(1771年)御批并由清廷拨银建庙。

五佛冠是佛教密宗上师、主持、方丈修法时,戴著像徵五智如来的宝冠,汉传密宗佛教叫“汉密”或“唐密”藏传密宗佛教叫“藏密”。

五佛冠又作五智冠、五智宝冠、五宝天冠、灌顶宝冠、宝冠。

大日如来、金刚萨埵、虚空藏菩萨、诸佛顶尊等所戴之宝冠,皆为五佛冠。

宝冠中央有五化佛,用以表示五智圆满之德。

图左为五佛冠,右为喇嘛帽。

“那达慕”在蒙古族人民的心中,古老而又神圣。

它有着悠久的历史。

最早记载“那达慕”活动的是1225年用畏兀儿蒙文(古蒙古文)铭刻在石崖上的《成吉思汗》。

“那达慕”是蒙语的译音,意为“娱乐、游戏”,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。

“那达慕”大会是蒙古族历史悠久的传统节日,在蒙古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。

“那达慕”大会上有惊险刺激的赛马、摔跤,令人赞赏的射箭,有争强斗胜的棋艺,有引人入胜的歌舞。

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,每个民族不论大小,活动时间不论长短,他们都对人类文化宝库做出了自己的贡献。

今天,森林狩猎生活已渐渐成为过去,草原游牧生活也日益发生着深刻变化,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。

但森林狩猎文化和草原游牧文化的魅力却是永存的。

#萨满##呼伦贝尔博物馆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