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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炳然 于炳然,原名于斌,1903年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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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于炳然,原名于斌,1903年生于黑龙江省望奎县。“九·一八”事变后,积极参加旅英华侨和留学生的各种反蒋抗日集会。1932年5月,加入英国共产**中国语言组,后当选为该组书记。1949年4月,南京解放,任南京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。同年11月,任西南****委员会公安部情报处处长。1952年春,根据周恩来指示赴北京到外交部工作时,不幸溘然逝世于重庆,年仅49岁,**组织授予他“中国共产**的优秀**员,**对敌斗争隐蔽战线上杰出的战士”的光荣称号。

  张学良视为大才

  1924年9月,于炳然考入国立北平法**大学。“五卅惨案”发生后,于炳然参加组织了北平各大学的示威游行。1928年冬,因日本在东三省强行修铁路,北平各大学东北籍学生联合组织“东北旅平学生路权保持后援会”,于炳然任总指挥、请愿总代表。1931年4月,于炳然入伦敦大学**治经济学院学习,研究国际问题。 1933年5月,张学良出访欧洲到达罗马时,于炳然给他写了封信,提出三个问题:东北之失原因何在?你是否准备收复东北?将采取何种方法与步骤收复?一星期后,张学良亲笔回复称:日本迫不及待地侵占东北,是因为当时东北建设的飞速发展,深为日本人嫉恨;“没有比张氏父子更早就与日本人合作的了。日本人所以杀死我父亲、夺取我的防地,正是因为我们不再与之合作。国仇家仇,誓死必报。”即决心收复东北;“待世界第二次大战时,只要我们站在日本对立一方,就一定会打垮日本……”最后还表示:“不久将去伦敦,愿当面详谈。”

  张学良到达伦敦,于炳然向其上了一封万言书,阐述中国共产**的抗日救国方略,驳斥“等待第二次世界大战”的说法。两天后,张学良约于炳然共进晚餐,并在分手时说:“明天我去北欧参观丹麦、挪威与瑞典,返回伦敦,再约你详谈。”

  张学良北欧归来,与于炳然长谈了四个小时。张学良提出:“我很想了解一下社会主义的情况,如果你愿意,就做个准备,同我去莫斯科。”

  十天后,张学良再次约见于炳然,说:“这次出国,最想看的是四个国家——德、意与苏、土。可苏联记‘中东路事件’(指1929年张学良领导的东北**府为收回苏联在中国东北铁路的特权而发生的中苏**事冲突。冲突以中方失败告终,东北当局损兵折将,实力大为削弱)的仇,不同意我前去。苏联看不成,土耳其便不想看了……据我了解,你确是个大才。但你的思想是左倾的,不过我并不怕你。你若愿意在伦敦读书,我资助你学费。可我希望你去苏联读书,去后与苏联朝野人士好好联络。将来我们抗日,如能得到苏联的支援,那要比你带十万大**作战的功劳还大。”

  10月,张学良又一次和于炳然会面。 1934年,于炳然等一行6人去莫斯科参加“五一”节观礼,并参观克里姆林宫和各大城市,按**组织的指示,在回伦敦途中,向德国、法国、荷兰中国语言组传达**的新决定,回伦敦后,组织“旅欧东北学生抗日救国总会”,并以总会的名义发表由他起草、经共产国际同意的三篇宣言:《反对通车通邮告全国同胞书》《告东北同乡书》和《告海外侨胞书》。宣言在欧美华侨界引起强烈的反响。

  8月,张学良来信告诉于炳然,去苏联留学的事已办成,与信同时到达的,还有资助其去苏联留学的汇款。10月,于炳然经共产国际中国代表团批准,去了莫斯科。但由于工作需要,于炳然的学习愿望未能实现。在苏联的两年中,他一是从事**的工作,二是在苏联外文出版社办的《巴黎救国时报》任编辑,宣传**的统一战线方针。

  蒋介石亲授使命

  1937年3月,苏联《真理报》发表了一则消息,称因西安事变被囚禁的张学良已经恢复自由,并将接受重要任务。共产国际中国代表团当即交给于炳然一项新任务:回国帮助张学良巩固东北**。4月,于炳然到达上海后,才知道消息为误传,只好赴北平参加“东北救亡总会”成立大会,这是中国共产**领导下的东北人民抗日救亡团体。于炳然被选为常委,担任宣传部主任。

  7月18日,于炳然突然接到朋友王芃生从南京打来的电话:“最高当局请你来南京,想与你谈关于德王的事。”

  德王即内蒙古徳穆楚克栋鲁普亲王,抗日战争时期与日本侵略**合作,在察哈尔、绥远两省境内建立了傀儡**权“蒙疆联合自治**府”,领有巴彦塔拉、察哈尔、锡林格勒、乌兰察布、伊克昭等五个盟与晋北(大同)察南(张家口)两**厅,“首都”设于呼和浩特。

  原来,于炳然曾与王芃生谈过内蒙问题,王芃生又与戴笠说过,戴笠遂向蒋介石推荐于炳然前去内蒙策反德王,而蒋介石对策反德王非常重视。

  于炳然来到国民**府**委会会客室后,蒋介石与他先是一番问答:“你是黑龙江人?”“是的。”“你到英国是怎样去的?”“是黑龙江省招考的公费留欧学生。”“你到俄国是张学良送去的?”“张将**去欧洲考察,到伦敦时,我们见了几次面。他建议我去苏联学习,又帮我办了手续。”“听说你对内蒙古问题颇有见地,想请你去华北接洽德王反正,你有什么意见?”蒋介石切入了正题。“学生人微言轻,恐不足当此大任。最好是另派大员,我可以同去帮助。”于炳然谦虚地说。“你是不是人微言轻,看**府对你是不是信任。如对你信任,人不微,言亦不轻。必要时可以派人——但那是派人帮助你,而不是要你帮助别人。一切详细情形,去与戴雨农(戴笠)商量。”蒋介石最终亮出了底牌。

  于炳然到达河北房山时,因中日**队正在激战,无法前行,滞留了20多天。而后,只好辗转至青岛,搭英轮往天津,见到了德王驻北平办事处处长赵福海,讲述了国民**府希望德王反正的意图。赵福海建议由其负责转达,如有必要,再让于炳然去见德王。赵福海虽然已向德王晓以大义,分析抗战前途,并劝其反正,可德王认为:此时反正,只能徒遭损失。事情因而搁浅。

  1939年末,德王终于同蒋介石挂上了钩。德王表示愿意逃往重庆,蒋介石却勉励他留在内蒙古同日本人维持表面上的合作。

  武汉撤退前夕,于炳然按照**的决定,正式就任东北抗日联**总指挥部**治部主任。1939年8月,经中共南方局委派,于炳然打入到“国民**战地****委员会”任设计委员、少将参议、敌情研究组组长。从此,他以这一职务为掩护,长期从事**对国民**上层人士的统战工作和**的地下工作。国民**“**统”、“中统”、“国际问题研究所”的各种情报,在他手边都有一份。他把这些情报,及时地让人复写,送交给八路**驻重庆办事处。

  1940年7月,鉴于于炳然的身份可能暴露,周公决定让他撤回延安。为掩人耳目,于炳然向国民**战地****委员会提出前往东北挺进**视察,寻机转道延安。

  狡猾的戴笠一再追问:“于炳然去东北挺进**干什么?带什么人去?”为防不测,于炳然去八路**办事处找周恩来。

  “你对此有什么考虑?” 周恩来听完汇报后问。“我可否去见戴笠,表示向他辞行,看他怎样?我觉得,悄悄地去反而更会增加他的怀疑,而事实上他已经知道,也不可能悄悄地去了。”于炳然说。“可以,至少可以看看他的态度。”周恩来当即同意。

  于炳然见到戴笠后,开门见山地说:“最近我要去马占山将**那里,雨农兄有什么事没有?我可以代办。”“没什么事,我那里有人。你尽管走,路上若有什么麻烦,你给我来电报。”见于炳然如此坦诚,戴笠反而放弃了戒备。

  于炳然再次找到周恩来,与大家一起研究如何安全撤退。周恩来说:“从戴笠的性情来说,他可能把人情送到底。但也要防备他这是放烟幕弹。估计由重庆到西安不成问题,最怕的是西安以北。你到西安后,要去办事处见林伯渠,商量好安全办法再北去。”

  卫立煌因之避战

  1948年10月,辽沈战役已进入决战阶段。于炳然因与国民**东北“剿总”总司令卫立煌私交甚密,被派往沈阳做卫立煌的起义工作。

  于炳然先给卫立煌写了一封密信:“俊如兄如面:分别数载,甚为思念。弟已到沈,盼能于今晚八时在‘大鸿运’一见。弟炳然。”

  晚上,卫立煌换便装来到“大鸿运”。酒过三巡,于炳然开始将话切入正题:“听说蒋介石准备调杜聿明来当你的副司令,俊如兄以为如何?”

  卫立煌毫不隐讳地说:“凭良心讲,杜聿明还是能打仗的。但按照拿破仑的说法,两个优秀的司令在一起,还不如一个愚蠢的司令。他这一来,也许要坏事。”于炳然又问:“俊如兄认为目前东北局势如何?”卫立煌说出了内心的愤懑:“当局指挥无能,共**攻击甚猛,东北局势胜负难卜啊!”于炳然画龙点睛:“以弟看目前之局势,东北40万国**,根本逃不出共**的圈子,俊如兄何不早作安排!”卫立煌吃惊地问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于炳然没有正面回答,反问道:“济南吴化文的事,想俊如兄知道了吧?”“炳然兄莫不是来当说客的?”吴化文是国民**第九十六****长,就在一个月前的济南战役中,在解放**强大的**治攻势和**事压力下,率所部两万余人宣布起义。“我这全是为俊如兄和几十万国**弟兄着想。大势难违,何必跟着老蒋当殉葬品!”于炳然毫不避讳。两人一直谈到深夜。

  卫立煌内心受到强烈震撼。于是,卫立煌借口“共**目前的战法是围城打援,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,上其圈套,只有蓄聚力量,固守沈阳,以待时局的变化”,除要求蒋介石派援**外,故意“消极避战”。蒋介石见战事吃紧,卫立煌又按兵不动,又急令卫立煌打通沈锦线,将主力撤至锦州,阻止解放**入关,必要时可放弃吉林、长春,甚至将东北全部兵力退守华北。但卫立煌再次拒绝执行蒋介石的命令。即使蒋介石派杜聿明前去敦促,卫立煌也不予理睬。

  于炳然为辽沈战役的胜利,作出了重要贡献。

  作者:廖春梅 黑土乡情